早年师从章懋，后随王守仁游学。
嘉靖八年（1529）榜眼，任翰林编修。因受到同年进士、编修杨名弹劾吏部尚书汪鋐的牵连，下诏狱，贬官信宜典史，总督陶谐邀请他主持苍梧书院。汪鋐被罢官，改任安福知县，历任兵部员外郎。丁父忧，结庐于墓侧，终丧不入内。起任兵部郎中，擢升广东按察司提学副使，未上任，改任南京国子祭酒。丁母忧，服阕，起任礼部右侍郎。俺答进犯京师，程文德负责分守宣武门，尽纳避寇的乡民。调任吏部左侍郎，兼翰林院学士，掌詹事府事，。
嘉靖三十三年（1554），供事西苑。程文德通过撰写的青词规劝讽谕明世宗，被明世宗所忌恨。会推南京吏部尚书，明世宗怀疑程文德欲远己，命调任南京工部右侍郎。程文德上疏请辞，劝明世宗“享安静和平之福”，明世宗认为程文德是毁谤讥刺自己，于是被除名。归乡后，程文德聚徒讲学。
嘉靖三十八年（1559）十月，去世，因为家贫而不能殓葬。
程文德像万历年间，追赠礼部尚书，谥文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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